第一
这件事发生在夏天,这整个夏天几乎都在下雨,差点让我们计划了好几个月的渡假泡汤。
最后,气像报告预报了下周末天气不错,于是我们决定出发。
我和卉茵决定去郊区玩,我们预计在星期五傍晚出发,还在一个旅馆订了个房间。
星期六我们在海滩上渡过,我们在沙滩上散步,做做日光浴,卉茵决定脱了衣服做日光浴,这样身上不会留下泳装的印子,于是她脱了衣服躺在沙滩上。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我觉得很无聊,因爲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所以我决定到处走走,留卉茵一个人在沙滩上晒太阳。不过我才走到一块石头后面,我就听到卉茵的附近有人
卉茵这时也发现了,她故意要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于是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捏着自己的乳头,让她的乳头竖立起来,另一只手往私处摸去,先是抚弄着阴唇,然后将两根手指插入了阴户里,一直自慰到她高潮了爲止。
两个男孩看着卉茵打着手枪,她高潮过去之后,她招招手,叫那两个男孩过去,她说由她来帮他们做。两个男孩听了之后,用他们最快的速度沖了过去,卉茵的两只手各握住一根鸡巴,开始上下搓弄,一个男孩大胆伸出手摸着卉茵的乳房,还不时捏她的乳头;另一个男孩看到她没有反抗,于是他也伸手摸向她的私处,爱抚她的阴户。
「别摸了」卉茵说道∶「爲什麽不把你们的肉棒放进我的热穴里呢?」
一个男孩马上跳了起来,伏在卉茵的双腿之间,把他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插进她湿润的阴户里,卉茵大声叫那个男孩干得用力一点,而她的手还在不停地帮另一个男孩打着手枪,那个被打手枪的男孩一直在骂他的朋友,要他干得快一点,因爲他也想要干这个女人。
他的朋友没有让他失望,他很快地就射精在卉茵的阴户里,另一股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被打手枪的男孩马上把他的朋友推开,由他来干卉茵,刚射完精的男孩走到她的面前,她主动张开嘴,含住他的鸡巴,将阴茎上的精液都吃乾净;而另一个男孩没干多久也射了,卉茵又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乾净。
两个男孩穿好衣服,和卉茵道别就离开了,我这时候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我告诉她我全部都看见了,然后我将她翻过身去,好好地干了卉茵一次屁眼。
那天傍晚,我们在回旅馆的路上,到一间餐厅用餐,餐点非常美味,我一边用餐,一边在桌底下爱抚卉茵的私处,在她高潮的时候,她紧紧咬着鸡腿,好让她不致于叫出声音来,我确定这样整她,会让她今夜越来越饑渴。
当我们回旅馆时,已经很晚了,路上我们经过一个小小的村庄,这个村庄附近十分荒凉,离我们的旅馆还有很长一段路,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车子发出巨大的噪音,车子一阵晃动后就熄火了,再也发动不了。我下车看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只有一间酒吧、小小的修车厂、小商店和十几幢房子,其中只有酒吧的灯是亮着的,这个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我决定走进酒吧碰运气,很幸运的,那个修车厂的老板就在里面喝酒,我和他说了半天,他让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出来看看我的车。我们走到车前,打开引擎盖,他看了看车子的引擎,摸了几下,然后告诉我,车子可以修,但是要花点工夫,不过因爲今天是周末,所以要修也要等到星期一,他说完就走开了。
我气得要命,卉茵下车来问我发生了什麽事,我告诉她我们可能要星期一才能回去了,不过今天晚上要住在哪里,是我们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和卉茵又走进酒吧决定再试一次,这是一间老旧的酒吧,里面还有十一个男人,年龄从19岁到50岁都有,他们全都在打量着卉茵,她穿了一件很短很紧的迷你裙,黑色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长统马靴,她这种打扮,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我又去找那个修车的,不过还是没有用,他看到卉茵,眼睛一亮,邪恶地笑着说道∶「这样吧,我是一个赌鬼,我们来赌一把--丢铜板吧,如果是字那一面,算你赢,我明天就帮你修车,而且不收钱;但是如果是人头这一面,那算我赢,你今晚可以去修车厂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过夜,但是这个女人则要陪我过週末。」
他这句话让酒吧里的人都开始起哄。
「不!」我拒绝了他。
那个修车的耸耸肩,说如果我不愿意就算了。
「等一下!」卉茵走到我们面前∶「这不够公平,如果你赢了,你还是要免费修车,而且要在星期一的中午修好,这样我们就答应你。」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大笑着同意。我再问卉茵,是不是确定要这麽做?
「我可不想这几天都睡在车上。」卉茵说道∶「而且不论是赢是输,我们修车都不要钱。」
「好吧。」我只有同意∶「但是如果我们输了,你知道你可能会被轮姦好几天!」
「这个我知道。」卉茵答道∶「你知道我喜欢性交,放心吧!」
接着卉茵要那个修车技工扔铜板。
铜板高高地飞起,掉在地上不住地旋转,转了几圈之后,铜板停了下来,是人头朝上,那个技工露出笑容,掏出一串钥匙交给我,说这是那个房子的钥匙,他要我星期天中午再来接卉茵。
我告诉他,我们愿赌服输,不过我是不是可以在旁边观看?我不会妨碍他们的。那技工说,如果我看不下去了,随时可以离开,不过明天晚上这个酒吧有一个派对,到时候我一定要来看看。
我笑着点头,找了把角落的椅子坐下,那技工仔细地打量了卉茵一会儿,然后告诉卉茵,这几天她是他的奴隶,她要完全服从他,首先,他要卉茵把衣服脱了。
当卉茵开始脱衣服时,所有的人都盯着她,卉茵拉下衣服的拉炼,让衣服跌落在地上,男人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现在她的身上,只有丝袜、吊袜带和鞋子,乳房、胸部和私处全都展露在衆人的面前。
那个技工对卉茵说,他喜欢像她这种骚女人,随时準备被干,所以都不穿内衣裤。他将卉茵的衣服扔给酒保,叫酒保把她的衣服收好,因爲她接下来这几天都再也用不着穿了,他转头告诉卉茵,这几天她什麽都不淮穿,而且他走到哪里,她就要跟他去哪里,他要带她走遍这个村庄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的人知道她是个多麽淫蕩的女人。
卉茵正想抗议,但是那个技工在她还没开口之前,就用他又厚又大的手重重地掴在她的屁股上,叫她闭嘴。
「是的……」卉茵委曲地说道。
又是一个重掴,「是什麽?」那技工恶狠狠地问道。
「是的,主人。」卉茵的眼角泛着泪光。
酒吧里的人放声大笑,卉茵的脸和她的屁股一样地红。
「很好,」那技工说道∶「现在躺到那张桌子上,把腿张开。」
卉茵顺从地往那张桌子走去,她的乳房不住地在她的胸前晃动,走过男人们身边时,他们都伸出手来吃她的豆腐。她爬上桌子躺下,张开双腿,让每个人都看到了她阴户里粉红色的嫩肉。
那技工走到卉茵面前,先用手摸了摸她的阴户,然后指了一只手指进去,又插了第二只手指进去,一直到他插了四只手指进去爲止,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笨拙地摸着卉茵的乳房。当他用力扯卉茵乳头时,她不禁叫出声来,他对卉茵说,她的阴户可以插进四根手指,很有弹性,一定让很多男人干过了。
「是的……主人……」卉茵喘息着道∶「我被好多好多男人干过了……」
卉茵在那技工的指姦之下得到了高潮。高潮过去之后,技工伏在卉茵的双腿之间,用他的舌头上下舔着她的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阴道之中,用舌头干着卉茵。
酒吧里的人开始起哄,一个家伙说,这种女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再一次高潮,他说得没错,卉茵马上又得到一次强烈的高潮,她的爱液溅在那个技工的脸上。
那个技工站了起来,他告诉卉茵,从现在起轮姦就要开始了,他把他的大鸡巴粗鲁地插进卉茵的阴户里,狠狠地干她。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奴隶,」那个技工边干边说∶「你会被彻底姦淫,我干完你之后,我的朋友们会再玩玩你的身体,知道吗?」
「是……是……是的……主人……」卉茵呻吟应道。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肉棒不断地插入卉茵的每一个肉洞,许多时候,卉茵的阴户、屁眼、嘴,同时都有一根鸡巴在抽送,大量的精液不断地注入她的子宫、直肠和食道。
男人们拖着卉茵甚至将她擡到任何地方去轮姦∶桌上、吧台上、户外的汽车引擎盖上,有几个人还将卉茵拉到后面堆放垃圾的地方,在垃圾车上干她。4个小时之后,卉茵的身上都是精液、啤酒和灰尘,而且还有不少的瘀血和抓痕。
第二天早上,我被做早餐的声音吵醒,原来昨夜卉茵被轮姦之后就睡在地板上,而我则是在椅子上睡着了,卉茵现在正在爲她的主人做早点。那技工吃完早点之后,又要卉茵帮他吹喇叭,然后又姦了一次屁眼。
他干完卉茵之后穿好衣服,带着卉茵和他一起出门,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只能默默地跟着他们出门。
那技工还是不让卉茵穿衣服,只让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他告诉卉茵,他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卉茵一直陪着他。
那一整天,卉茵走遍了整座村庄,让整个村庄的人都对她的胴体看了个够。有些男人很幸运,那个技工让他们可以和卉茵性交一次,有时那技工也会指定她去帮某个人吹喇叭。女人们则是很看不起卉茵,叫她是「贱货」、「母狗」或是「小妓女」,她们还说像卉茵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要怎麽玩都可以,而她的主人则要卉茵不可顶嘴,要微笑着接受她们的辱骂。
下午的时候,一个女人说像卉茵这种女人应该被放在村民广场上,于是卉茵被带往村民广场,村民们把她的手绑起来,再将她吊在广场中心的台子上,一个牌子挂在她的脖子上,上面写着∶「这是我们对待母狗的方式」。
卉茵一直被吊了好几个小时,在她被吊的时候,不停地有男人上台来干她的小穴和屁眼,而台下总是有一大群的观衆拍手叫好。而卉茵的乳房和乳头也一直是大家攻击的重点,她的乳头变得又硬又肿,有时女人们上台鞭打她的屁股,口中还不乾不净地骂她是个臭妓女,使得卉茵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这个时候,我怕卉茵支持不住,于是上台看看她,「你还是觉得你赌这一把是对的吗?」看卉茵没事,我挖苦地问道。
「王八蛋,」卉茵咒骂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看到我被这样折磨!」
我大笑∶「我想你一定很过瘾,别忘了,你是一个大贱货。」
「没错,我的确是。」卉茵答道。
我转身下了台,留卉茵在台上让大家尽情享用。
最后,他们将卉茵放了下来,她的主人允许她洗个澡,当卉茵洗好澡后,她还是只能穿着高跟鞋,但是这一次他又给了她一条狗项圈,要她戴上,卉茵一戴好,他就拖着狗炼将她拉到酒吧参加派对。
他牵着一丝不挂的卉茵上了台,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奴隶今夜将会娱乐所有参加派对的人!只要他们愿意,想怎麽玩她都可以!
他的话才一说完,卉茵马上被一群年轻人牵着狗炼,拖到他们的桌前,被他们重覆轮姦每一个肉洞。
有两个人带了他们刚满16岁的儿子过来,这两个孩子还是处男,那技工要卉茵成爲他们的第一个女人。两个小男孩向卉茵沖去,一个干她的阴户,另一个干她的屁眼。最后,一个射在卉茵的脸上,另一个射在她的嘴里。
两个小处男干过卉茵报,一个男人被大家推了出来,他脱下他的裤子,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几乎和卉茵的手肘一样大小,我想∶这里的女性村民没有人愿意嫁给他,因爲这个尺寸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所有的村民都催着他去姦淫卉茵,他们想看看那麽大的东西能不能插进卉茵的穴里?而卉茵的穴会不会被撕裂?就算不会撕裂,把她的穴撑开,再也合不起来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当那个男人开始插入时,卉茵痛彻心肺地狂叫,不过那个男人完全没有住手的意思,他一直往里捅,直到他的大睾丸撞到了卉茵的屁股。卉茵此时已经叫不出声音了,那男人干到射精的时候,她差不多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每一个男人都干过卉茵的三个肉洞起码一次后,她的主人将她抱到室外,要她躺在泥巴地上,他要尿在她身上。卉茵乖乖地躺在地上,那技工掏出阳具,卉茵在滚热的黄色液体下扭动着身体,混合着身上的精液、啤酒和灰尘。
其他的男人见到了,也想上去玩玩,于是他们围着卉茵,纷纷往她身上撒尿,尿水顺着她的胸部、流过她的小腹,到到她的双腿之间,和她阴户、屁眼里不断渗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要卉茵把嘴张开,他和好几个男人直接尿在她口中,强灌她喝下他们的尿。
当他们尿完之后,他们又把卉茵拖到旁边的一棵大树旁,他们把卉茵的手腕绑起,将绳索挂上树枝,把她吊起来,接着他们又将卉茵的腿张开,搬了两个沈重的铁块来,把绳子绑在左右两个铁块上,卉茵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卉茵身上的精液和尿水在风中慢慢乾涸,她一直看着我,我知道,当我看着她被轮姦、被虐待,她会更加兴奋的。
那夜卉茵就被挂在树上,男人和女人们想玩她时,就过来玩弄她,有些人过来干她的屁眼或阴户,有的人只过来撒尿在她身上;女人们则是用啤酒瓶或是任何能找到的东西,拿来插卉茵的小穴首肛门,直到她高潮爲止,或是她用用皮带抽打她的乳房和私处,听着卉茵的哭叫声,总是让她们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技工来找我,他已经把车子修好了,我和他合力把卉茵从树上解下来,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乾了的精液、尿水、泥巴和啤酒,而且身上到处都是咬痕、抓痕和皮带抽打的血痕。
我和技工将卉茵扶到浴室,让她洗了个澡休息一下,技工果然没有收我们的钱,他说这是她付出努力应得的报酬,他还问卉茵,做了两天的小村奴隶过不过瘾?被轮姦了这麽多次、虐待这麽久,是不是满足了?
卉茵告诉那个技工,她向来都是这样被别人玩的,她活着的目的,就是爲了性交,特别是当一大群人轮姦她时,她更是兴奋。而那些也参与调教她的女人,卉茵想她们只是嫉妒她能由其中得到这麽多快感,而她们不敢去尝试而已。
当我们要开车离开时,那技工来对我们告别∶「卉茵,你真是一个难得的蕩女,有机会你一定要回来,乡亲们一定会给你更多乐子的。」
卉茵大笑,说下次如果我们的车坏了,而且他还愿意免费帮我们修车的话,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们开车回到了旅馆,接着回家,在车上我告诉卉茵,我觉得她越来越淫蕩了。卉茵说她一直很喜欢性交,但是这种玩法应该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这两天把她的屁眼和阴户弄得痛得要命,起码要一週之后才能再玩这麽激烈的游戏。
第二章
当我们决定重回小村庄渡周末时,我们寄了一封信给上次那位修车的技工。
我们清早开车出发,中午以前就到达了。当我们到达技工家里时,他早已打开车房大门迎接我们,还告诉我们他已通知了村庄的村民,他们都很期待我们的来临。
当吃过了一点东西后,他急不及待问卉茵,是否愿意像上次一样,做他的性爱奴隶。
卉茵告诉他:「你认爲呢?我来这里就是被玩的。」听到卉茵的答覆,他立即要求她脱光所有衣服,只留下一双丝袜和一对高根鞋子。
卉茵开始解开她那套全身裙的钮扣,裙子沿着她长长的美腿滑到了地上,之后,卉茵动手脱下奶罩和内裤。脱去所有衣物后,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她很快就进入状态,双手收到臀后,问技工说:「奴隶现在应做些什麽呢,主人?」
他欣赏卉茵的胴体,对她剃去了耻毛的性器和光滑的屁股赞不绝口,卉茵告诉他今早才被我脱去了体毛,现在她的下体如丝般幼滑。
卉茵的衣服被随便抛到了车房的一角,技工告诉我们,她将不会再穿任何衣服,直到明日离开爲止。
由于上次我是旁观者,所以今次我也要求参与游戏。他向卉茵发出命令,要她趴下来,并四脚爬爬到他的脚下,掏出他的鸡巴爲他吹喇叭。卉茵朗声地说了一句:「是的,主人。」
卉茵的反应使我们乐透了,技工笑说:「快点,妳这个欠干的淫妇,快把主人的鸡巴放入妳的臭嘴里去!」
卉茵爬到技工的脚下爲他掏出大鸡巴,他忽然抽起她的头发,把肉棒硬塞进卉茵的口内。他紧抓她的头颅前后推送,他的鸡巴竟然全插入她的口里,还撑起了她的腮帮子。
当技工在卉茵口里射精后,接着她被命令爬来爲我含肉棒,直到我发射后,技工早己休息完毕并且意犹未尽,他随手执起了一支刷子,把刷柄插入卉茵的穴里,自己则干她的屁眼。
技工享受完卉茵的屁眼后,他们开始带卉茵到村庄内游街。他们带着卉茵全身赤裸在街上行走,让所有人都欣赏到她一丝不挂的女体,她两腿之间竟然流出淫水,还夹杂刚才技工灌入她屁眼内的精液。可能上次已经习惯了紧张,她看来很享受在大伙儿面前暴露身体。
村庄的男人们吹起哨声,也有一些男人行过我们身边,出奇不意对卉茵上下其手,抚摸她潮湿了的阴户,甚至捏拧她竖立的乳头。
技工笑道:「卉茵,妳过去爲大家服务一下。」
技工让卉茵在街上爲路过的男人们吹喇叭,有些人射在她的脸部和身上,有些则在她口里爆发,而她也吞下他们的精液。
村民们已经起哄,他们把卉茵带到村中每个角落,让任何想干她的男人,尽情地插入她身上任何一个洞穴。看到卉茵被男人们包围和姦淫,我知道她又再变回一星期前的公衆性奴,一个真真正正的公用性处理玩具。
村庄的女仕们也到来,她们说有兴趣再次修理一下卉茵,并且早已把广场清理妥当。卉茵被衆人带到广场,更把她的手脚紧牢捆缚到中央的台子上。广场跟上次不同,今日在广场四周都放满营帐。村民们就像开晚会一样,而卉茵就是这个晚会的焦点,她将要被缚在此处直到派对结束。
那些女人们把卉茵的两腿分开,使她弯腰俯下身体,她一对丰满的乳球因而悬垂在空气中,屁眼和阴户则朝向衆人暴露着。数名女人拿起笔,在卉茵两个雪白的屁股蛋肉上写着:『我是小村妓女,请随便使用我的小穴和屁洞』,在这些字下还有一个像签名的符号。
她们还拉着卉茵的头发,在她耳边命令她说下流话:「我是一个超级淫妇,啊……是这个村庄里所有人的奴隶……所有村民们何时都可以……
噢……随便使用我的身体……任何一处地方……」
男村民们鼓掌大笑,开始排队轮姦卉茵,他们全都干过她两个肉洞,他们更不浪费玩弄她身体的机会,她悬挂的一对乳房被用力地挤,乳头也被拉扯,这使得卉茵不禁大叫出来。
在这些男人之中,年纪较轻的男孩始乎对卉茵特别感兴趣,可能因爲她是位成熟美丽的妇女,所以小男孩都热忱于戏弄她。他们干完了卉茵的屁眼后,全都要求她用嘴巴来清理乾净,其中一个男孩更把半硬的鸡巴插入卉茵的屁眼里小便,惹得其他围观的观衆们哈哈大笑。
晚会就在一遍笑声和歌舞中持续着,卉茵则是晚会之中的主要娱乐。整个晚上,卉茵都全身赤裸在地上四脚爬爬,或是把肚皮压在地上,满身泥巴的,匍匐地由一个客人爬到另一个客人处,逐一询问他们是否需要玩她,或者需要干她。
他们都很乐意地逐个逐个地姦淫卉茵,无论是阴户或屁眼也任由他们选择,当卉茵被奸得兴奋时,她更大叫:「对……对……干我……请用力干我……对……噢……高潮……要高潮了……」
在卉茵四处爬行时,有不少人,当中有男有女,他们都拿起皮带、树枝来抽打她,没有东西的也会用手掌来掴她或拍打她的全身,有时还要卉茵在男人们的胯下爬过。
之后,女人们又想出另一个玩弄卉茵的游戏,她们一边用桌球拍来打她的屁股,一边让她爲男人们吹喇叭。由于是结实地打在卉茵光着的屁股肉上,所以拍打的声非常响亮,而且每次拍打都使她往前避,也就更用力地含着鸡巴推送。没多久,卉茵的屁股已变成又红又肿。
每个人都陶醉于去羞辱卉茵,他们大声地取笑她,更叫她做『贱货』、『妓女』等等,而卉茵越来越兴奋,她又哼又叫,请大家更用力地打她屁股,然后姦淫她。
他们又命令卉茵再次请求衆人姦淫,还要她向在场所有人大声宣布:「我是一个没……廉耻的贱货、大婊子……我最喜欢被人干……最喜欢被公衆虐待……被羞辱……被轮姦……啊……」
他们玩得性起,最后更要卉茵在广场发誓,以后做这条村的公衆奴隶,这里所有人都是她的主人,所有人都可以玩她、干她、鞭打她,或是虐待她,而卉茵也一一照说出来。
卉茵发誓后,衆人要她贴着地面,在尘土之中匍匐爬到她的主人们,因爲她是最下贱的性奴隶、公衆便所,所以她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只可以光溜溜地在所有人的脚底下爬行徘徊。
约有数名女人又想出新的方法来玩弄卉茵,凡是可以插进小穴的东西,她们都拿出来逐个逐个地塞进卉茵的穴里去,又命令她跪到她们的两腿之间,爲她们舔阴户直至她们高潮。
还有数名女人出来,趁她爲衆位女人口交时打她的屁股。这些女人玩得高兴时,带着男伴到附近寻欢,到她们完事后才回来让卉茵爲她们清理,更要她把她们阴户流出来的精液舔乾净,有些甚至命令卉茵用舌头爲她们清洁屁眼。
女人们又再开始用皮带抽打卉茵,皮带不停地打在她全身每个地方,皮带每一次抽在她光裸的皮肤时,她都不禁尖声大叫:「打死我吧,主人们!我是汙秽的婊子,请狠狠鞭打我!」女人们被卉茵的反应带动,她们一边嘲笑着,一边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乳房和阴户,最后卉茵忍不住鞭打而失禁。
其中一名男子推了他的16岁儿子出来,相信这男孩可能是村庄中的处男,他爸爸鼓励他的儿子用这个小婊子的身体来尝试性交。男孩遵从了爸爸的说话,插入了卉茵的小穴,更把她干得一塌胡涂。男孩还问他爸爸,他能否干卉茵的屁眼?
「当然可以,乖孩子。奴隶跪到地上,用手掰开她的屁肉。」他的爸爸续说道:「孩子,放心把鸡巴尽插进去,这种婊子可以全部吞下的,手放上前玩玩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扭捏她的乳头,这种贱货就是喜欢被人这样玩的。好,这就对了!」
那名男孩照着爸爸的话去做,把卉茵的乳房当作是把手一样又揉又捏,更借力把鸡巴推进她的屁眼更加深入,卉茵还因爲痛楚而大声喊叫。直到男孩在卉茵的屁眼内射精后,他又拔出阴茎放进她的嘴内,让她把鸡巴清洁乾净。各人看得很兴奋,也有人带了家中仍末人道的孩子出来,準备让他们用卉茵来学习女人的肉体,与及性交的奥妙。
一直看着卉茵被轮姦,最后连我都忘了有多少人上过她,我只知她的嘴巴、阴穴和屁眼全都被注满了精液,也只道她高潮了很多次。在午夜过后,大家再一次把卉茵缚起,但这次却是缚在地上,手腕和脚踝用连到四个方去,再用钉子把绳子钉紧地面,使她变成一个人肉星星般。
卉茵全身泥巴,大家都觉得现在是时候爲她淋浴了,所有男人都把肉棒抽出来,準备爲她来一场尿浴。衆人让我和技工先来,我们就把积存体内的尿液,向着卉茵伤痕叠叠的裸躯痛快地发洩。黄色的尿撒到她的乳房和小腹,她也因此而颤抖,其他男人也开始加入。
技工突然向卉茵大喝:「张开妳的嘴巴,母狗,我要让妳尝尝我的尿液!」
卉茵表现得很贴服,她毫不犹豫张开了嘴巴,男人们高兴地向着她的双乳、户也被尿到。有几名较大胆的女人,她们也兴致勃勃地蹲在卉茵面上小便,甚至用把阴户压在她的脸上。
大家就这样缚着卉茵,整个晚会都任由她躺在地上,让大家可以自便,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
在晚会中,不时有人跑来向卉茵的裸躯小便或手淫,有些不怕汙秽的就会干她的嘴巴或小穴,也有一些纯粹过去抽打或拍打她的胴体。那些刚刚才破身的少年们,皆对卉茵别特感兴趣,他们一起向着她打手枪,把精液射到她的胸部和脸孔,使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黏着她全身。
晚会终结时,卉茵手脚都鬆缚了,可是她却已经失神。在衆人的视线之中,她伸手到自己的身上,把黏满了尿液、精液和泥巴的乳房和阴穴不断按摩手淫。
卉茵丰满好看的女体,在泥巴地上不断地蠕动扭转。
突然有人给了一个空啤酒瓶给卉茵,她已经不再理会被人观看,她拿着啤酒瓶就插入小穴里,而且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最后更用啤酒瓶狠插自己直至高潮。
晚会结束后,大部份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几名男人、修车技工和我,我们把软扒扒的卉茵反转,使她正面向着湿透的泥巴。她浑身汙秽,但我们没有理会,我们再一次轮流干了一回卉茵的屁眼。我们拉扯她的头发,使她仰起面庞呻吟,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挺进她的屁穴内,也把她的身体更加推向泥巴。
当所有人都完事后,我才认真地细看卉茵的情况。卉茵今次真的很投入呢,她全身上每才地方都盖上了泥巴、精液和尿液,还有瘀痕、抓痕和鞭痕也布满了全身。卉茵的两乳和阴户还有淩星的咬痕,她的大腿内侧和屁肉因抽打而完全红透,还有那些被人写在身上的羞辱字句。
刚才被捆缚和过度使用的卉茵,她不单被无数的鸡巴干过,还被无数的东西塞进过,还有上星期那位长着特大鸡巴的男人,他也有份玩过卉茵数次,所以她回想起来,那位有着手肘般粗大肉棒的男人,他好像也想试用卉茵的屁眼,最后好像因爲太大而放弃了,但他又干了一次她的嘴巴,虽然是难以想像,但那个大家伙却真的插入了卉茵的喉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
当时大家都很欣赏这男人干卉茵的阴户,看着她被撑至极限的浪穴,与及她被干得大叫而更加兴奋。我也相信卉茵一定爱死这根大鸡巴。
我们终于回到技工的家里,卉茵已经无法步行,她在我们的扶助下半行半爬地捱到车房,最后力尽地睡在技工的脚旁,就像一名真正的性奴一样。
翌日清晨,卉茵才开始洗澡沐浴,她从浴室出来时已洗去了昨晚的汙垢,但是瘀痕、鞭痕、咬痕和那些乾了的淫亵字句,仍然留在她的胴体上。技工像上次一样,再次爲我们检查和清洁我们的车子。
我向技工笑道:「多谢了,但这些服务好像不太足够呢!」
技工也笑道:「少来了,朋友,你昨晚看着老婆被人轮奸时,你自己也很兴奋呢!」我没有说话,但我也承认这是事实。我望向卉茵,她也是一脸认同的表情。
后来我又再问他:「爲什麽这条村庄的人都这麽合作,能够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他回答我:「因爲这里太偏僻了,而且我们是少数不信宗教的居民,私人性的狂野派对也时有发生,以我们的开放,并不会对你们的行爲排斥。」
他还说,我们应该在万圣节时来临,我们準会见到更有趣的玩戏。我也答他我们到时可能会来。
我们向大部份的村民道别,有些男人也说服卉茵作个道别性交和口交,然后我们才乘车回家去。甫抵达家门,我就趁着自己的记忆还鲜明而立即记下了这次经历。
卉茵对我说,她又疲倦又疼痛,但同时又非常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