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0月,阴冷的秋风给长沙城裏百姓的心头又添上几分萧瑟。适逢日军兵锋正盛,攻陷武汉后一路南下进逼长沙,长沙城中的居民、从北方沦陷区流亡的难民、各条战线逃入长沙的溃兵皆人心惶惶。
和城裏的其他人不同,长沙保安处保安队长薛君山此时确是春风得意,他在两个铁杆跟班的簇拥下阔步走在大街上,一路上不时有各种身份的人给薛队长鞠躬作揖,这位保安队长红光满面,好不风光。时值乱世,街面上流民溃兵多了起来,上峰要倚重他维护一方安
“小黑,你给老子滚过来!”突然间薛君山想起来了什麽,停止脚步呼喝身后圆脸的跟班,“我说他娘的,前天老子让你去醉红楼收的保安费怎麽还没收来?是不是你个龟儿子私吞了?”
小黑看着怒不可遏作势要拔枪的队长,忙陪着笑说道:“大哥明鑒啊,您可冤枉小弟了,我这几天就差拿着枪逼着醉红楼的老鸨子交钱了,可那个狗娘养的老鸨子直接给我跪下了,说是现在这世道,一天到晚去嫖的都是些兵痞,把正经的老主顾都吓得不敢进门儿,那些兵痞玩儿了姑娘们又不给钱,所以最近压根儿就没什麽进项。那老鸨子求咱们宽限几天,肯定连本带利把保安费交清了。”
薛君山一脸晦气,把嘴裏的槟榔吐在地上,“我日他娘,她说宽限就宽限,把老子的保安队当什麽了?你告诉她,交不上钱,老子砸了她的窑子!给她挂个罪名,就……就……什麽罪来着?”
“大哥,拐卖良家妇女!”身后的另一个叫小弟的跟班提醒他到。
“没错,拐卖良家妇女,小黑你告诉她,要是两天内不交钱,就把她扔大狱裏关个半年尝尝牢饭的滋味儿!”
“大哥,钱是一定要收的,但是我看她最近确实交不上,现在把她关了也没用。不过那老鸨子说了,只要大哥您给她宽限一阵子,最近有好货孝敬大哥您!”小黑一脸猥琐的笑着说到。
“哦?这世道她能有什麽好货?”薛队长突然来了兴趣。
小黑对着薛君山耳语了几句,两人顿时开怀大笑,弄得旁边的小弟一头雾水。
薛君山自小父母双亡,小半辈子摸爬滚打混了个保安队长总算是长沙城内一号人物出人头地了,成家后把岳父一大家子接到家中同住,虽然他嘴上经常顶撞迂腐的老学究岳父,但这一大家子人确实给这个城裏数得着的大宅子添了不少生气和活力,也给这个从小缺少家庭关怀的粗鲁跋扈的男人带来了一些慰籍。
晚饭的时候,薛君山对一大家子说了他这阵子他想的一件事:“岳老子,妈,奶奶,今天一家子都在,我有件事给大家伙儿商量一下。”
岳父胡长甯仿佛没听见,依旧埋头吃饭。胡长甯对这个女婿一直没什麽好感,除了看不惯他平时飞扬跋扈的做派和私底下搞得见不得光的买卖,还有一个原因是当年他得到自己女儿的手段也是爲人不齿。
倒是胡长甯的堂客胡刘氏和胡家老祖母胡十奶奶放下了碗筷,认真听薛君山要说的事情。毕竟是女人才知过日子难,她们知道在这个世道中,如果没有这个女婿,维持这一家子如今的富足生活是有多难。所以平常对这个女婿也是客客气气关心有加。而薛君山妻子胡湘君的一对龙凤胎弟妹胡湘湘和胡湘江,根本没听姐夫说了什麽,依旧在饭桌旁嘻笑打闹。
薛君山正色说道:“现在日本人快要打到长沙了,啊,虽然上头说党国军民一心誓死守城,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备无患啊。淞沪会战几百万人不也是败了?你们知道南京多少那黄花闺女大姑娘叫日本人给糟蹋了?最近长沙城家裏有闺女的,都托关系求朋友,把闺女嫁到外地去,求个平安。所以我想啊,湘湘明年也到十六岁了,咱们得给湘湘找个好人家,能离开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薛君山口中所说大家多少都有耳闻了,胡长甯一向木讷不问世事,但也觉得薛君山说的有理。胡刘氏和胡母应声附和,她们心中也早有此意,但一来觉得湘湘还小,二来女人家家也没有什麽外地的亲朋能够帮助牵线搭桥。
端着刚做好的菜坐下的刘秀秀听着一家人的对话,只是默默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麽。秀秀是胡刘氏的侄女,因爲兵祸家破人亡,和哥哥自小被姑妈姑父当做亲生儿女养大,哥哥留学日本医科大学毕业,现在在长沙城外战地医院当外科医生。而她年纪尚小,跟着做裁缝的胡家老祖母学一些缝纫手艺,以求日后能有一技之长在乱世中过活儿。
在家人一言一语的讨论中,胡家的龙凤胎女儿胡湘湘终于明白他们原来说的是自己,在大声抗议并且表明自己不要出嫁被家人无视后,这个火辣的湘妹子气的摔下碗筷回自己房间去了。
“那就这样定了,君山,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记住,咱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给湘湘找个正派人家,能让湘湘远离这是非之地,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就好。”一番讨论后,胡母对薛君山安排到。
“奶奶您放心,湘湘是我亲妹子,我肯定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薛君山拍着胸脯保证。
一家人又边吃边谈了最近惨淡时局和杂务事,眼看着天热将黑。
“那我吃的差不多了,我队裏还有事,我先走一步,现在不太平,今晚我在队上值班不回来了。”薛君山说着起身拎起大衣和配枪向外走去,他今晚确实很忙,但不是队上的事。
妻子湘君跟着起身追了出去叫住他,“瞧你那急急忙忙的样儿,嘴巴都没擦干净呢!”
说着帮薛君山整理整理军服领子。
“还是老婆关心我!”薛君山说着搂住湘君的后腰,顺势抚摸妻子包裹在旗袍裏那挺翘的屁股,手掌隔着旗袍在股沟裏搓揉了一阵,又在妻子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风风火火的走出家门。
这一切被胡家人看在眼裏,女眷们心裏害臊假装不知,胡长甯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秀秀羞红了耳根低着头吃饭。倒是乳名小满的龙凤胎男孩胡湘江看入了神。
胡家大女儿湘君今年不到二十二岁,却已嫁给薛君山四年了,不久前刚爲他生下了个大胖小子。虽然已生育过,但是身材丝毫没有走形,反而比少女时期更具风韵!饱满的胸部和挺拔的臀部丝毫不显臃肿,高挑欣长的身体包裹在修身的白底青花刺绣真丝旗袍中,旗袍从大腿根的开叉露出两条穿着肉色尼龙丝袜的长腿,一双小巧玲珑的脚丫踩着黑色高跟鞋显得精緻可爱,姣好的面容有一种古典美,温婉中透着少妇的娇媚。
想着刚才姐夫动手动脚时姐姐的娇羞,看着姐姐丝袜包裹的粉腿,小满的下身顶起了裤子,眼神也定在姐姐的大腿根离不开了。
由于看到表姐夫和表姐亲昵行爲而害羞低着头的秀秀正好瞟到身旁小满凸起的裤裆,一下子更加害臊了。秀秀虽然才十五岁未经人事,到童年看到过的一些事也让她明白这是什麽状况。
“混账!看什麽乌七八糟的东西,还不赶紧吃饭!”出神的小满被父亲怒喝叫醒,再加上反应强烈的下身,丢人的恨不得钻到桌下去。
这时湘君走了回来,明白是怎麽回事后摸摸弟弟的脑袋颇有意味的说:“我家的小满崽子长大啦!既然打算给湘湘找婆家了,那也该给我们小满说个媳妇儿了吧?”
胡长甯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既是气薛君山当着全家人的面对大女儿动手动脚,也是气儿子色迷心窍对着自己的姐姐发荤。
而胡刘氏和胡母这对婆媳听到湘君这话确是相视一笑,两人的视线齐齐的落在低着头的秀秀身上。
小满终于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涨红着脸起身跑回屋去了。
“小满哥哥,你还没吃饱吧?”秀秀关心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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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君山在手下小黑的引领下来到醉红楼最好的一家包房内,老鸨子和几个花枝招展的风骚女子随后也进了包房。
“薛队长,我可候了好久您的大驾了,平时多承蒙您的照顾,姑娘们才能有口饭吃!”
“少来这套,公是公私是私,老子保护治安是职责所在,交保安费是用于维持治安!你他娘的以爲用这些庸脂俗粉能哄老子开心让你拖着不交?再说了,这种货色老子早玩儿腻了!”虽然嘴上这样说着,薛君山还是抚摸着怀裏的一个姑娘的大腿根,隔着尼龙丝袜和内裤抠起了那姑娘的那地方,抠的姑娘浑身酸麻瘫在薛君山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娇嗔。
“哪裏哪裏,这些姑娘呀都是给薛大队长开开胃的,一会儿好货色就送上来!今天包薛大队长满意!”老鸨子一脸假笑谄媚的说到。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好货色这就到了”老鸨子说到,起身打开门,和到来的几个龟公簇拥着一个女子进屋来到衆人面前。
只见来人上身浅蓝色斜开襟短衫,下着黑色百褶长裙,裙下露出包裹着白色长袜的纤细小腿,一对穿着搭扣黑色布鞋的秀足紧张的向内并拢着。
屋裏的男人女人都呆住了,并不完全是因爲进来女孩子清秀娇弱的脸庞,也是因爲这样一个女学生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概率不亚于一个日本鬼子出现在陪都重庆!
薛君山虽说算是个吃喝嫖赌的军痞头子,这些年来各种女人也玩儿的多了,但看到这样一个和自己小姨子差不多大,明显未经人事的女学生出现在烟花场所,心中也不免有所顾虑,毕竟一看就是个良家姑娘,万一是这个挨千刀的老鸨子拐来的,将来说不準有什麽难缠之事。
“你个挨枪子的,虽然说现在是乱世,你他娘的怎麽敢……把一个女学生拐到你这个淫窝裏来的!被人告上去老子可保不了你!”薛君山起身把老鸨子拉到一旁低声说到。
“我的薛大队长,你看你说的,咱家可是一直做遵纪守法的生意,怎麽能说是‘拐’呢!咱家其实是在救这个女娃子呀”,老鸨子丝毫没有露怯,小声对薛队长说到:“这个女娃子啊,是东北来的。可怜呦!一家人被日本人杀光了,小姑娘和一帮同学从东北逃难出来的,一路上同学死的死散的散,就她一个不知怎麽的流落到长沙了。这女娃子也真是傻,你说逃难不带钱不带细软,偏偏带了一箱子破书,到长沙的时候饭钱都没个着落,要是太平盛世旁人还能接济个一顿半顿的,这年月谁也没多一口的啊!这不,前些日子饿晕在我醉红楼门口,也是我老婆子心善,叫姑娘们把她擡进来救活了,好吃好喝的养了半个月,没成想一个面黄肌瘦的路倒儿竟是个俊俏的丫头!这丫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经过老娘我的一番好生相劝,总算明白这鬼世道裏活着才是最实在的事情,我答应给她找个潇洒倜傥的主顾,小丫头好不容易才应了!这不,有这又鲜又嫩的好货色,我第一个就想到薛队长您了!”
老鸨子的一番解释说的薛队长心裏五味杂陈,既感慨世事艰辛竟让这样一个女学生爲吃一口饱饭身入青楼,又对这个未开的花苞淫心渐起。
他娘的,这朵水嫩的花苞老子要是不开,谁知道便宜哪个龟儿子了!薛君山下了决心坐回椅子,不理旁座搂着庸脂俗粉抠来摸去嬉皮笑脸的小黑,重新上下打量起桌前站着的这个女学生。
小姑娘留着简单利落的学生样式短发,紧张的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双手局促的捉着自己的衣角。
“擡起头来看看,别怕。”薛君山翘着二郎腿,一本正经的说到。
小姑娘仍然低着头无动于衷,房间裏的春光让她这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姑娘羞臊不已。实际上她当时能答应老鸨子的提议,也是因爲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真正面对的是什麽,对饑饿的后怕让她不及细想就答应了做这个自己曾经只是懵懵懂懂的知道是“不好”的事情,至于到底怎样“不好”,没有人告诉过这个女娃。
“快擡起头让长官看看,咱们的生计可都指望着薛队长呢!”老鸨子在背后悄声提醒到。
女孩怯生生的缓缓擡起头,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光依旧不敢直视面前的薛队长,只看到一双黑亮的大马靴在眼前轻微晃动,这让她想到了在自己家乡骑着东洋马招摇过市的日本兵,一下子更是害怕。
薛君山这才完全看清了女孩儿的脸庞,面色白皙,清秀可人,虽然透出一丝营养不良导緻的病态,但趁在这烟花场所裏,不可不说是一朵冰清玉洁的出水芙蓉!再细一瞧,薛君山发现眼前女孩和自己的小姨子胡湘湘竟有几分相似!
“快,给薛队长笑一个,薛队长不会亏待你的!别一副丧气脸!惹恼了薛队长没你的好果子吃!”老鸨子看到薛君山面无神色,生怕惹恼了薛君山,语气严厉的对着女孩催促。
“哎哎哎,别吓坏了妹子,妹子年纪小,你们要多照顾照顾!”薛君山回过神来,忙打圆场,“啊,那个谁,小黑啊!带着姑娘去别的房间玩去,这麽多人瞧把妹子吓得!”
小黑和老鸨子知趣的带着姑娘们去其他地方找乐子去了,薛君山支走衆人关上房门回到桌旁,一时间这个御女无数的欢场老手对这麽一个尚不知男女之事的小丫头竟无从下手。
3.
“妹子,叫什麽名字啊?看样子还在读书吧?”薛队长无话找话。
“长……长官,我……我叫林稚萍,逃出来前,读初中三年,还没读完鬼子就打来了。”叫林稚萍的女学生结结巴巴的回答。
“哦,萍萍妹子,看你这气质,也是出身富裕人家吧?”薛队长若有所思,打量着萍萍问道。
“长官,我父母是都是在中学裏当教员的,谈不上富贵,本来家裏日子还将就过的去,可是鬼子来了以后……呜呜呜,”说着说着,萍萍开始轻声啜泣起来,“鬼子进城以后,到校园裏来找女学生,说是要陪他们的军官开舞会,爸爸妈妈爲了阻止他们都被……”。说着说着,萍萍哭的更厉害了。
“好妹子,别哭了,你现在逃出来了就是万幸啊!家裏还有什麽人吗?”薛队长也动了恻隐之心,关切的问。
“爸妈被害以后,我带着妹妹跟几个高年级的同学就逃出来了,一路从林子裏走,不敢走大路,好不容易入了关,又跟着逃难的人流,一路到了长沙,同学们死的死,散的散,妹妹也走散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了……”萍萍此刻已是浑身不住抽搐,泪流满面了。
“哎,我这苦命的妹子啊,你可真让哥哥心疼呦!都是天杀的小鬼子做的孽!”薛队长说着把萍萍搂入怀中,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怜惜的抚摸着这个命运坎坷,和自己小姨子有几分相像的小可人的头发和后背。
萍萍虽然开始有些抗拒薛君山的搂抱,毕竟从来没有男人这样抱过自己,但心中渐渐感觉到了一种依靠,一路上的苦痛心酸好像突然可以有所倾诉,于是她勉强的接受了这种拥抱和抚摸,羞涩的感受这个看似粗鲁的长官的关怀。
过了一会儿,薛队长感受到怀中女孩的哭泣渐弱,便轻声说道:“妹子,刚才哥哥酒喝的有点儿多,现在呀有点儿坐不住了,咱俩去裏面慢慢聊吧,裏面有床,躺着说话舒服点。”
薛君山也不等女孩回答,起身顺势将身体轻盈的萍萍一个公主抱,向套间内屋走去,萍萍一个惊慌,双手条件反射的搂住薛队长的脖子。走进裏屋,薛队长将萍萍轻轻放在牙床之上,自己站在床前打量着床上这个穿着国中制服的女学生,身下不禁起了反应。
“慢慢来,慢慢来,不能急,这种黄花闺女需慢慢品!”薛队长在心中对自己说到。薛队长不是没玩儿过黄花闺女,但毕竟是物以稀爲贵可遇不可求,偏偏今天这个女娃子姿色气质可算一流,再加上又透着几分和小姨子湘湘的相似……
萍萍似乎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躺着十分不雅,于是準备下床,刚坐起身来,薛君山就坐到床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下床。
“萍萍,你刚才说你有个妹妹走散了?”
薛君山看出萍萍的不安情绪,连忙说了个话题岔开她的注意力。
“是啊,就在长沙城外不远,当时逃难的人有很多,突然远处日本人的飞机来了,人群一乱我就和妹妹散开了,等到飞机走了,我就再找不到妹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了,她还那麽小……”萍萍一说起妹妹,担心和挂念之心涌上来。
“嗯,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人流是进长沙的,那十有八九你妹妹也跟着进城了。别的我不敢打包票,在长沙城这一亩三分地,找个人对于我薛某人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妹子你放心好了,这件事包在哥身上,哥一定帮你找到你妹妹!”
“真的!长官,您要是能帮我找到妹妹,怎麽感谢您我都愿意!求您一定帮帮我!”萍萍听到薛君山竟能帮自己找到妹妹,一下两眼放光,顺势就要在床上给薛队长下跪磕头!薛队长连忙抱住萍萍瘦弱的身体阻止她的大礼。
“呦,好妹子好妹子,你可折煞哥哥了,只要你听话,一定帮你找到你妹妹。”
“嗯,长官,我听您话,您一定要帮我。”心中一下子有了希望的萍萍,此刻也忘了和一个男人同坐一床,并且身体相拥的尴尬。
“好妹子,既然你说要听话,那……”说着,薛队长放开怀中的女学生,抚上她的脸颊,用手在少女的小脸蛋上缓缓抚摸。
此刻萍萍想躲开,但又不敢扫了这个能帮助自己的长官的兴,只得忍着羞臊承受。
“只是摸摸脸而已,毕竟他能帮我找到妹妹!况且……他的手还很温暖。嗯,毕竟只是摸摸脸而已……”萍萍心中这样想。
薛君山的手从少女的脸蛋逐渐滑到后颈,另一只手从后绕过去拖着她的后背,一下将女孩拉向自己,顺势亲上女孩的脖子。
“啊?!你做什麽?!好痒!”女孩惊呼到,同时想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可是她这样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哪能推开薛君山这个孔武高大的成年男人?
薛君山感受到少女的抗拒,反而更加搂紧了她瘦小的娇躯,从女孩的脖子吻到她的下巴,双手在她的后背抚摸。
“啊!求你!不要这样,求你了长官!啊……”萍萍哪受过这种攻势,不住委屈的求饶。
趁着萍萍张口求饶的空子,薛君山吻上萍萍的嘴唇,嘴巴一下子覆盖住萍萍的嘴唇,舌头伸进少女的口中。
“啊!嗯……唔……唔……”萍萍从未想过,自己的嘴巴会被一个男人的舌头探入,他的舌头竟然在自己的嘴巴裏搅动!他竟然还在吮吸自己的舌头和唾液!萍萍此刻无法挣脱,只得不断的回想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妹妹,用这些转移从自己小小嘴巴蔓延开的羞耻感。
薛君山品尝够了处女嘴巴裏的琼浆玉液,压着萍萍的肩膀把她按倒在床并骑在姑娘身上。薛队长急切脱去自己的制服与衬衫,粗鲁的扯开萍萍的衣领,擒住她的手腕伏在她的身上,在姑娘的锁骨和脖子上亲吻。萍萍的双手被控制着无法挣扎,双脚无助的胡乱蹬着,腰部用力的扭动想要挣脱。
“用力,再多挣扎挣扎,等用尽了力气,等会儿办正事的时候就没力气挣扎了!”薛队长心裏想着,他深谙对付处女的技巧。
“长官……叔,求你别弄我了,我还没有过,我不想,不行啊,求你了,呜呜呜。”萍萍泪流满面,绝望的祈求着。
薛队长不理姑娘的祈求,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藕白色的肚兜,少女刚刚发育没多久的小胸脯在肚兜的包裹中上下起伏。薛队长骑在姑娘的大腿上,趴在她的胸口贪婪的吮吸少女的味道,张开嘴隔着肚兜啃咬乳房。
“啊!不要!痛啊!”萍萍痛苦而绝望的哭诉,但是身体的挣扎已经弱了下来,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薛队长感觉到身下女孩的反抗渐弱,知道是进一步的时候了。他熟练的从女孩身后解开肚兜的系带,将肚兜撩上去,女孩小巧白嫩的乳房呈现在他的面前,不知是否因爲营养不良,萍萍的乳房并不大,像是平原上鼓起的小山包,但是反而更显青涩可人。乳晕很淡,淡粉色的乳头只有花生粒大小。
乳房第一次袒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萍萍惊叫一声忙用双手护在胸前,薛队长抓住女孩儿的手腕按在床上,从乳根开始舔吮,绕着乳房一圈圈的向圆心进攻,萍萍小小的奶子被舔的湿漉漉的,乳头终于被男人吸入口中。
薛队长像吃豆腐脑一样品味着萍萍的乳房,把乳头吮入口中,舌尖绕着乳晕转动,快速拨动乳头,时不时将乳头紧紧吸住,用牙齿轻轻磨咬。
萍萍的嗓子已经嘶哑,此时只有绝望而羞耻的泪水滑落,从乳头传来蔓延全身的酸麻瘙痒传遍全身,浑身好似脱力一般,完全无法挣扎了,而下身隐约的奇怪感觉更是让她奇怪而又有一丝期待。薛队长坐起身解下皮带,将萍萍的双手捆住,撩起她的校服裙,白色长筒袜和内裤之类一截滑嫩的大腿看的薛队长不住舔舔嘴唇,抱起两条大腿,薛队长从大腿根开始啃咬亲吻,最终将脸埋在少女两腿间最羞耻的部位,深深陷入其中。
薛队长不满足隔着内裤品尝少女的耻丘,慢慢的扯下萍萍的白色内裤,未熟的肉丘暴露出来,干净可爱,小阴唇包裹在肉缝中羞涩的露出粉色边缘。隐约可以看到包皮中的小小阴蒂,只有绿豆大小。阴毛寥寥不多,像婴儿的胎毛一般,细而柔软。
薛队长看呆了,不停咽着口水,而萍萍已经接受了命运对她的玩弄,闭着眼睛抽泣,无力的等候接下来未知的痛苦。薛队长再次俯在萍萍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上阴唇,沿着肉缝舔到阴蒂,将嘴唇覆盖在整个阴唇上用力吮吸,掰开大阴唇,舌尖舔吮小阴唇和阴道口的嫩肉,萍萍的阴道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每滴都被薛队长吮入口中,微鹹又有淡淡的骚香,薛队长觉得这是人间最美味的琼浆。
“嗯……嗯……啊……嗯……”萍萍的小嘴微张,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从未有过的酸麻让她心跳加快,俏脸上浮出红晕,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轻轻呻吟了!薛队长感受到了少女身体的变化心中暗喜,同时加快了舌尖的运动,集中进攻阴道口的嫩肉和阴蒂,萍萍的腰部逐渐弓起,脚趾紧绷。
4.
薛队长停止舔吮,下身的勃起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布满青筋的粗壮肉棒,坚挺的肉棒下意识的上下抖动。薛队长抱起萍萍的双腿膝盖弯,向两边分开,跪在女孩和两腿之间,肉棒逐渐靠近已经被口水和淫水沾满的小穴。
萍萍刚才被舔的渐入佳境,舌头舔吮的突然停止让她一下子从云端坠入空虚之中,她已经开始享受那种酸麻酥软的感觉了!萍萍不禁睁开眼睛,挺着一根粗大骇人阴茎的薛队长,吓得她心头一惊,向床头缩去,奈何双腿被薛队长抱住,双手又被皮带捆着,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体。
薛队长挺动后腰,肉棒顶上萍萍的阴唇,龟头撑开大阴唇抵在阴道口来回磨动。
“不要啊!叔,我还是姑娘啊,您放过我吧,真的不行长官!求您别坏了我身子,我以后还得嫁人呢叔叔,求求您了!”萍萍哭诉着,祈求着,她已经明白了接下来薛队长要干的事,虽然刚才薛队长的舔吮让她入升云端,但是她怎麽也不能想象那根可怖的肉棒怎麽能插入自己下身紧窄的小穴,那一定会把自己撕裂的!
薛队长不理会萍萍的哭求,龟头感受着少女阴道口肉芽的包裹,火热而湿润。“妹子别怕,哥这就给你开苞!”话音未落便后腰一挺,将肉棒插进萍萍的阴道之中!
“啊!”萍萍一声痛吟。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弓起上半身,痛的感觉使她好一阵子无法呼吸,阴道下意识收缩以阻止异物的入侵。
“小娘们的逼可真紧啊!”薛队长本以爲水到渠成,没成想由于女孩儿过于紧张,刚才的一击仅仅将阴茎插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受阻无法前进了,被处女的阴道紧紧包裹,阴茎甚至有些吃痛,想将阴茎拔出来再战,竟被夹的无法抽身。僵持了几秒,薛队长好胜心再起,总不能就这样败下阵来!
薛队长无视萍萍的痛苦,狠下心来,抱紧她的大腿,再次狠狠一挺腰,肉棒挤开阴道内壁嫩肉的挤压,整支插入萍萍的小穴之中,薛队长的胯部压在萍萍的大腿根,两人的耻部紧紧贴在一起。
“痛……好痛啊叔叔,快拿出来吧,求您了……”萍萍全身肌肉紧绷,承受着下身强烈的刺痛小声哀求。薛队长开始小幅度的缓慢抽动,处女的阴道十分干涩,对肉棒刺激感很强,肉棒在适应这种环境之前,薛队长不敢掉以轻心以免走火。放下萍萍的双腿,解开捆在她手腕上的皮带,此时木已成舟,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刚刚被开苞的处女肉腔还没有适应粗大的肉棒,加上淫水较少,薛队长每次抽插都将阴道口的嫩肉翻出来,连带着破瓜的处女之血也沾染在萍萍的阴唇上和薛队长的肉棒上,鲜红的处女血在粉嫩的阴唇上十分醒目。薛队长将萍萍的小腿扛在肩上,腰部的动作没有停歇,抚摸白色长袜包裹着的小腿,握着她的脚踝开始啃咬,从脚踝吻到穿着搭扣黑色布鞋的脚面,鼻子贴在少女的脚面闻着她的味道。
薛队长解开萍萍黑色布鞋的搭扣,将一只鞋子脱下,在萍萍小巧的脚丫上狠狠吸了几口,随后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细心的舔舐。萍萍哪料到男人竟如此下流的吻自己的脚丫,直羞的将脚趾用力弯曲。薛队长用牙齿咬住白色丝袜,几口便撕扯开来,又在女孩儿的白嫩脚丫上胡乱亲吻,挨个吮吸嫩葱似的小脚趾,舌尖在指缝裏滑动。
“别……别……痒啊……痛……轻一点……轻一点……好痛……好痒……叔叔……长官……别……求您了……”萍萍此时在阴道的胀痛和脚丫的酸痒中已陷入迷乱,嘴裏胡乱的说着,阴道逐渐适应了肉棒慢慢开始松弛,薛队长感受到了变化,肉棒在阴道中的抽查逐渐加快,幅度开始增大,整根肉棒拔出到阴道口,再狠狠插到最深处,少女的阴道用力的吮吸肉棒,分泌出淫水润滑,阴道内壁的肉芽摩擦着龟头。
薛队长扛着萍萍的小腿,压在她的胸前,开始快速打桩运动,胯部一下下击打在萍萍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木床也在随着抽插的动作有节奏吱呀呀的摇晃,萍萍嘴裏只剩“啊……啊……嗯……嗯……嗯……”的无意识呻吟,薛队长大口的喘息,整个房间回蕩着淫糜的声响。
“要来了,妹子,哥要来了!你还小,哥哥不害你,放心,哥哥现在不会让你怀上的,哥以后还要慢慢和你玩儿呢!”薛队长感觉精关要松,加上萍萍初次破瓜承受不了太久的操弄,于是开始沖刺。萍萍幼嫩阴道受到的刺激瞬间加大,双手用力抓住薛队长的手臂,指甲陷入肉中。
“呃……呃……啊……嗯……嗯……嗯……啊!!!”萍萍已经承受不住了。
“来了,来了,妹子哥哥来了!”薛队长奋力抽插一阵,猛地拔出肉棒,用手快撸几下,一股浓精喷射出来,狠狠击打在萍萍脸颊之上,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喷射在萍萍的脖子上、乳房上、小腹上。
萍萍像休克一样无意识的瘫在床上,下身和大腿根不时抽搐。薛君山做在萍萍身边,看着少女清秀的面庞,将她脸颊和身体上的精液在皮肤上涂抹均匀留下印记,扯下她残破的长袜将自己的阴茎清理干净。萍萍逐渐恢複了意识,努力擡头看了看自己被摧残的一片狼藉的小身体,下身的刺痛还在一阵阵传来,随后是强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蜷缩坐到床的一角,抱着自己的膝盖低头悲伤哭泣。
“妹子,去桌子上把烟给哥拿过来。”薛队长推了推萍萍命令到。
萍萍生怕这个男人再做出什麽更加可怕的事情,只能言听计从,当她下床时却差一点就摔倒在地,胯下的刺痛让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薛队长看着少女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走到桌旁拿了烟返回,一把将她拉到怀中又是一阵爱抚,少女瘫在男人怀中大脑一片空白。
“妹子,哥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薛队长抱着萍萍娇柔的身体,点上烟对她说到。薛队长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家中也发生着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