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叔参加旅行团去曼谷,吃过晚饭之后,领队通知几个单身汉,带他们去找节目,伦叔亦跟着去了。到达浴室后,几个后生仔急急忙忙地扑到金鱼缸,挑个女孩子就进房了,只剩伦叔站在玻璃外面举棋不定。浴室经理是华人,他走过来对伦叔说,有个泰妹懂得讲几句潮州话,可以介绍给伦叔。伦叔正是潮州人,听见有泰妹懂得讲家乡话,觉得亲切好多,最低限度都不必指手划脚,好像做哑剧一样
经理带泰妹入房,这泰妹芳名叫媚娘。开口就和伦叔讲潮州话,都有几成。媚娘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她前拱后凸,身材都不错,伦叔对她十分满意。
媚娘同伦叔沖凉,称讚伦叔那条肉棒的好巨大,她说甚少见到这样的大家
第二天晚上,伦叔又去找媚娘。媚娘只是规规矩矩替伦叔沖凉,不敢再做人体按摩了。伦叔要媚娘再续旧缘,媚娘只说有钱都不敢赚,因为今日痛到连走路都有困难。
媚娘想介绍一个同事升伦叔,但一听说是个大肥婆,伦叔就不肯接受。媚娘没有办法,唯有施展她樱桃小嘴以及一双兰花巧手,总算才帮伦叔出了火。回到香港,伦叔对媚娘仍然心思思。有一天,伦叔由家里出来,在电梯上见到一个人,突然间几乎叫出声来,这个人当然就是媚娘。
伦叔问媚娘,怎幺会来到香港。媚娘说已经来了就快一个月了,是来作住家工做泰佣的。媚娘间伦叔,住在那一层楼﹖伦叔乃单身寡佬,当然不怕告诉她。媚娘说礼拜天放假时,就会去探伦叔。
伦叔开心极了,以为又可以同媚娘再续前缘。回到家里就撕日曆,希望快点撕到礼拜天那张。可是到了礼拜六晚上,媚娘已经来探他了。伦叔非常高兴,立刻对媚娘招呼慇勤,又请媚娘出去消夜。
回来之后,伦叔就忍不住向媚娘动手动脚。因为以前在曼谷有过交情,伦叔相信今晚一定能享温柔艳福,就算媚娘讲钱不讲心,仍然会水到渠成的。那知媚娘一本正经地说她已经改邪归正,今日的媚娘,已经不再是曼谷时候的媚娘。所以希望伦叔能够尊重她,以后大家只能做个好朋友。
伦叔见媚娘讲得义正词严,也没有办法。自己也是个斯文人,断不会对她霸王硬上弓的,唯有压抑住意马心猿,竭力让自己的慾念平息下来。伦叔一个人住,将来当然乱七八糟。媚娘立刻帮他收拾。搞得她身水身汗,于是就在伦叔屋企沖凉。媚娘沖完凉出来,只穿着泰国传统的底衫裤,分别了几个月,伦叔觉得媚娘比以前还漂亮了,就好似泰国话的「水抹抹」。
媚娘说她想留下来在这里过夜,明天才去找同乡相叙。伦叔当然表示欢迎,他心想媚娘虽然现在态度强硬,说不定到半夜里会回心转意,那时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伦叔家里有两间房,客房里面,被褥冷气机齐全。伦叔招呼媚娘入客房住,媚娘入房就关上门。伦叔试过起身两次去推门,都拴住推不开。于是伦叔就好似寡母婆死了儿子,什幺希望都没有了。
伦叔整个晚上思潮起伏,根本睡不着,第二早上却睡到不知起身。媚娘进来叫他,因为伦叔应承今天早上和她去喝早茶。伦叔诈称头痛,不肯起身,媚娘没有办法。伦叔话吻他一下就可以医头痛,媚娘唯有在他额上轻轻一吻。饮茶的时候,媚娘叫伦叔要对她死心,不是她不欢喜伦叔,而是因为在曼谷是时候试过伦叔那条大肉棒苦头,所以不敢再让他玩。如果又被伦叔弄伤,做不得功夫,就难保不被解顾了。
伦叔说可以试试看,或者会今时不同往日。媚娘一味摇头,搞到伦叔一点儿心情也没,虾饺烧卖都觉得没有味道。媚娘忽然间眉开眼笑,伦叔以为她回心转意。媚娘却说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可以帮伦叔成事。伦叔即刻问她,媚娘说伦叔一个人住,搞到屋企乱七八糟,应该请个一人来收拾。伦叔就问媚娘是不是想转工来他这里。
媚娘说她自己就不想转工,而伦叔家里也没有多少工夫做,不需要请个长工,只须请个钟点女佣就行了。她可以介绍个同乡姐妹来帮伦叔做钟点,还可以顺便让他玩玩。因为这个姐妹嫁过老公,而且她的老公是一个彪型大汉,既然可以承受她老公,没理由承受不了伦叔。伦叔问那个同乡姐妹长得怎样﹖媚娘笑着说很难讲,因为各花入各眼。不过可以先带她来见见面,由伦叔亲眼看过才决定。
到了下午,媚娘果然带了一个泰妹来,她叫做莎莉。莎莉年纪和媚娘差不多,大大的双眼,也大大的嘴唇,身材就很不错。伦叔一看就知道,莎莉是个战斗格的女人,弱小的男人都怕被她踢落床下。伦叔人高码大,认为和她干那事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就间莎莉要多少钱人工,莎莉只懂得讲泰国话,媚娘帮她做翻译,说每个礼拜日都来帮伦叔做清洁工作,人工要一千。至于做兼职,莎莉就要两百一次。伦叔认为没有间题,只要做得好,人心肉做,他不会难为莎莉的。既然莎莉已经来到,伦叔就提议即刻上工。莎莉说没有间题,反而问伦叔是先做正职还是先做兼职﹖莎莉这幺爽快,搞到帮她做翻译的媚娘都笑起来了。
莎莉和伦叔入房,将媚娘冷落在厅中。媚娘悄悄凑到门口偷听,但听见莎莉口口声声称讚伦叔利害,又说她在曼谷的那个老公是大个子,左右邻居的女人都喜欢她老公,贪她老公是特大码。但和伦叔比较起来,她老公就只系算系中码。如果有一天她带伦叔去曼谷,一定会有好多女人争住抢。伦叔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幺,只顾埋头抽插,搞到莎莉淫声浪叫。在房间门口偷听的媚娘,想像两人的情景,双腿都软了,几乎站不稳。
莎莉叫床声,好耐至静下来,媚娘赶快走过去梳化坐下来,以为伦叔和莎莉好快就会出来了。不料坐了好久,仍然未见开门,她就再走近门边听听,殊不知莎莉的叫声又起,媚娘知道俩人意犹未尽,又再做多一场。她在厅中等到闷,就睡着了。等到伦叔将她摇醒,媚娘睁开眼,问莎莉在那儿,伦叔说莎莉已经走了,现在他叫媚娘一齐出去吃晚饭。
好快又一个礼拜了,伦叔不出街,準备莎莉一到,又可以大快朵颐。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莎莉来,真是心急到极。伦叔连下午茶都不敢出去饮,吃个即食麵就算,等到两三点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按门钟,伦叔即刻去开门,以为是莎莉来。因为他一个礼拜不近女色,已经週身兴合合。
打开门一看,却不是莎莉,而是媚娘。伦叔问为什幺不见莎莉﹖媚娘说莎莉有事不难来,刚才打电话通知她,所以才过来告诉伦叔知道。伦叔说,莎莉不能来,这里的工夫则没有人做了,媚娘说不要紧,反正今日放假,可以做莎莉的替工。
伦叔好似一只斗败公鸡,坐在梳化看媚娘事实房子。媚娘做到身水身汗,做完了就去沖凉。伦叔百无奈,坐着看报纸,看了一会儿竟睡着了。忽然,他打了个哈乞醒来,伦叔觉得鼻子好痒,睁大眼睛,原来系媚娘搓条纸撩他鼻孔。伦叔说她顽皮,一手把她捉住。双手揽住媚娘,感觉嫩肉滑美,原来媚娘沖完凉之后,身上一丝不挂,就好似以前在曼谷帮伦叔做肉体按摩时一样。
伦叔看得到眼睛大大的,因为媚娘比以前丰满好多,应该大的地方比以前更大,应小的地方比以前更小,伦叔抱住她的肉体,就捨不得再放手了。伦叔亲吻媚娘,媚娘亦娇羞地回吻。伦叔说媚娘今日帮莎莉做替工,还有一件事未做,就要媚娘也要继续做。媚娘也说有件事要讲给伦叔知道,不过讲出后,伦叔不能怪她。伦叔叫她放心,因为彼此坦白,朋友至做得长久。媚娘说今日并非莎莉不能来,而是自己叫她休息。伦叔问为什幺﹖媚娘面红红,唯有低声说上次伦叔和莎莉一起时。她心里好不自在。伦叔话,我不和莎莉一齐都行,但是莎莉做的事,媚娘就要帮她做齐。
媚娘说自己并不是不肯做那件事,而且也好喜欢和伦叔做,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就不会吃莎莉的醋。不过,因为伦叔的东西太大了,她怕又弄伤了。伦叔说,莎莉都可以受落,媚娘没有理由不行。以前弄伤,已经是很久的事了,今时不同往日,或者已经可以了都说不定。而且如果不试一下,又怎幺知道现在行不行﹖伦叔一轮嘴头,讲到媚娘也心动了,就点头答应试一试。她千叮万瞩,要伦叔怜香惜玉。伦叔叫媚娘放心,因为他也好喜欢媚娘,一定会浅入轻出,不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媚娘痛苦之上。
伦叔本是风流老手,懂得点样泡製女人。他让媚娘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后,就把她滑美可爱的娇躯抱在怀里。先摸摸她一双白嫩的小手,又捏捏两只小巧玲珑的嫩脚儿。接着将媚娘的乳房摸捏抚玩,还用嘴唇吮吸她的奶头。直把媚娘逗得小肉洞里蜜汁氾滥,再把手指探入肉洞里挖弄撩拨,直到媚娘好似一条抱在怀里翻滚的大鱼,才慢慢地将龟头塞入她滋润的洞穴。媚娘最初虽然觉得胀爆,但轮船逐渐泊入码头时,一动一动地就整条船泊进去了。她对住伦叔笑了笑,虽然有说什幺,但伦叔了解她的意思,也就是顺风顺水,媚娘终于笑纳了他这条粗硬的大阳具。
伦叔是个老手大厨,知道这个时候还不能疾笔挥毫,他将一条大海参在媚娘的小肉洞里面浸着不动,又和她甜言蜜语,减除她的紧张情绪,分散她的注意力。这种方法真是了得。因为伦叔暂时按兵不动,媚娘反而忍不住,做起主动来。于是伦叔仰躺在床,让媚娘在上,由得她自己吃得多少就吞入多少。只乐得将她一对丰满的乳房摸玩捏弄。媚娘终于也痛快淋漓了,她的肉洞淫液浪汁横溢,风骚地对伦叔说,今晚早就有準备和他亲热,叫伦叔儘管放心地在她的体内发洩。伦叔听了媚娘的淫声浪语,心里涌上一阵强烈的兴奋。他双手把媚娘的身体紧紧搂住,让她的双乳紧紧贴在他胸部,接着就毫不顾忌地在媚娘的肉体里火山暴发了。完事后,媚娘不停地喘着大气,她好开心,犹如完成了一件伟大任务。不过伦叔就觉得有点儿不足,因为缺少了一种冲锋陷阵的刺激。
睡到半夜,伦叔觉得有一只温软的手儿捉住他的肉茎,他很快就有了反应,见媚娘还在熟睡,乃轻轻一吻。媚娘醒来发现自己手里握住伦叔的一柱擎天,就温柔地问他是不是还想要。伦叔说想倒是想,只担心媚娘受不了,要是这时莎莉也在床就好了。媚娘听毕,就分开双腿叫伦叔上马。伦叔不放心地问她实在是行不行,他不想吃得太急而打破饭碗。媚娘叫他儘管放马过来,她说她已经不再畏惧伦叔的大家伙了。既然刚才可以笑纳,现在也应该可以应付才对。伦叔见媚娘不但满有把握,而且信心十足,于是高兴地趴到她上面。媚娘也迅速将伦叔的长物对準自己的入口。这一回果然更加顺利,可能是媚娘的肉洞里装满了刚才那次肉博之后的精液和淫水,伦叔觉得她的阴道很润滑。尝试抽动一下,也觉得没困难。于是他对媚娘说要开始抽送,如果媚娘抵受不住可以出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