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月儿,今年14岁,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跟父亲生活在这座月明山中,父亲是一个很厉害的武学大家,我从能站立起,父亲就教我练武,我的妈妈在生我之后就死了,父亲很少提妈妈的事,我只知道妈妈是爹爹最爱的也是唯一一只奴隶犬,在生我时因爲难産死了,而爹爹从此就再没要过任何奴犬,每天只是督促我练武和独自的饮酒。
天还没大亮我就起来了,因爲前几天训练没达到爸爸的要求,我被爸爸狠狠的责罚了一次,而且在直到爸爸原谅我之前我也不能穿任何衣服的。我赤裸着身子从房间出来,赶紧去厨房给爸爸做了早饭,然后就来到不算太大竖着几根木桩的院子里面,右手则拿着一条骑马用的马鞭,这鞭子真的是用来抽马的,但是在
我拿着鞭子,先是对着爸爸屋子的方向,恭敬的跪下,双手捧起鞭子,“爹爹,贱婢女儿不肖,没能完成您的要求,女儿自罚。”说完,我磕了一个头,然后趴在一根矮木桩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臭小月,笨小月,贱小月,真没用,小月该打...”我骂了自己几句,右手则握紧鞭子,在空中兜了个大圈子,用力的甩在自己屁股上,随着一声响亮的皮肤与皮鞭接触发出的“啪”的一声想,同时传来的还有我压制不住的哀鸣声。
“啊.....呜呜...”仅仅一鞭,屁股就像被大狗咬了一口似的,不用看就知道屁股上面肯定是一道血红的印记,“呜呜,好疼,贱小月,疼死贱小月,活该,”我呜呜的哭了一会,确不敢歇太久,提鞭又是给自己一鞭,一鞭,一共打了4鞭,当最后一下鞭子跟我屁股分离时,我马上扔了鞭子,捂着已经红肿的屁股,在地上打起滚来。缓了大约5分锺(异世界小说,时间单位爲了统一,暂用现实时间制度,至于该大陆具体情况,后文有交代)我便忍着屁股的疼,起身走到爹的屋门口,爹还没起来,我在爹门前重新跪下,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趴在爹的门前。我家的院子很小,除了爹的屋子,我的屋子外,只有一间厨房,一间摆放杂物的货房,屋子不是相连的屋门外就是小院,而院子也不算大,院里也只有几个木桩。我每天早上给爹爹做完早饭都要定时跪在爹门前给爹请早安并且服侍爹爹,并且风雨不误,即使下着大雨,我也要跪在那里等爹,而光着身子趴在爹房门淋雨就是经常的事了。
在地上趴了大约一刻锺,听到爹的屋子里传来声音,爹已经醒了。其实我知道爹每天醒的很早,以爹的内功,几日不睡精神仍然都会十分健硕,所以并不会让我等太久。我连忙轻声说:“父亲,女儿给您请安,贱婢服侍爹爹更衣。”听到爹轻轻“嗯”了一声,我抬起头,推开屋门,继续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爬进爹的屋子里,我对着爹爬好,“女儿给爹爹请安,”然后赶紧给爹了磕了三个头,然后才站起身子来到爹身边,準备服侍爹更衣。
爹今年大概40多岁,身材高大,面目十分英俊,神情虽然威严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如果不认识爹,大概所有人都会认爲爹是个风流倜傥的书生,而非一介武学大家,此时爹坐在床边看了看我,英俊的脸上带出一丝微笑。我来在爹身边,从床脚捧起一个小罐子,“爹,女儿服侍您小解吧。”然后又跪在爹脚边,把罐子用手扶着顶在我头顶,跪伏在父亲双腿间,头低下,屁股自然就高了,爹好像看到了我屁股上面通红的印记,爹问道:“月儿,今早晨罚几下?”
“回爹,女儿自罚4下。”心里却痛恨自己方才爲何不多打自己几下。
“恩”爹应了一声,听声音听不出爹的喜怒,“把罐子放下吧。”
“啊,是爹,谢谢爹,”我被突然来的惊喜吓了一跳,屁股的痛苦早被我抛在脑后,我放下罐子,抬起头,凑到爹的胯间,轻轻解开爹的裤子,不用罐子,爹当然是要用我来做尿罐了,而能够用身体服侍爹爹,却是身爲女儿的我最大的荣幸了。我轻轻托起爹的阳物,缓缓含进口中,鼻子确同时使劲嗅了两口爹的气味。感受到爹的阳物轻轻跳动了下,然后就有一道暖流沖进我口内,我享受般的品尝着爹的尿液,爹的尿几乎没有任何骚味,爹说因爲我们修炼的内功就能将身体的杂质排除体外,像爹这样内功大成者尿水其实就没有什麽废物了,反而有一些对人有益的其他作用,至于是什麽,爹没说,爹只是偶尔奖励似得用我当尿壶,爹说等我内功能达到第一层的小成,也能有次功效,只是效果甚微而已。
我用舌尖仔细的帮爹爹清理了阳物,然后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来。一抬头见爹正微笑着看着我,把我一副小馋猫的样子尽收眼底,我脸上一热,知道自己此时肯定已经满脸通红了,但是我心想,反正我的一切都是属于爹的,在爹爹面前怎麽样丢人都无所谓的。
接着我服侍爹洗漱和更衣外,就随着爹来到厨房(当然因爲我现在是受惩阶段,移动都是四肢着地靠爬的)。爹坐在桌前,我乖乖的跪在爹脚下。爹拿起我吃饭的小盆,盛了些粥给我,然后放在我身前的地下,我立即趴在碗前小狗一样吃起饭来。(同样因爲是受惩期,我也不能坐着跟爹在一起吃饭,总言之在受惩期我除了必须站立才能完成的工作外,我都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行动)
”爹,女儿吃好了“我把饭盆里的粥舔食个干净,轻声对爹说道。
”月儿你先去外面站桩吧,爹一会去检查你最近的功夫,“爹看了看我,又笑了一笑说:”要是你表现合格,今天就结束你惩戒,然后赏你晚上陪爹就寝。“
”呀“,我眼睛瞬间像手电一样发出两道金光,虽然我们这时代并没有手电。我高兴不得了,就像个看到糖的小孩子一般,欢喜的趴在地上连连给爹磕头。爹说,对女人男人会有种天生的欲望,而女人的存在就是爲了满足男人的,所以即使是爹,也偶尔会想要玩弄女人,但是因爲爹要教我习武,山上又没有其他的女人可供爹玩,于是爹有时会让我服侍他,而能有机会服侍我最爱的爹,则是我最高兴的事了。
给爹磕过头后,我就爬到院子里準备练功,今天依旧要练下盘功夫,我在木桩前站好,标準的扎了个马步,由于我现在全身赤裸,现在扎着马步,我身上刚刚发育一点的胸部,跟无毛的下体都充分的裸露在空气中,此时要是有人从我身边走过,就会轻易的看遍我身体的每一处隐私。
我扎着马步站了一刻锺左右,就见爹从屋里走了出来,我立即全身一蹦,等待着爹的考验。
爹负手走到我的跟前,没有说话,围着我转了两圈,突然爹迅速的出腿,在我脚裸上一勾,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一个屁蹲摔在地上了。
我心下一沈,爲恐自己让爹生气,连忙又站起来扎了马步,谁知这次明明有防备了,确还是被爹一下轻易的就绊倒了。第二次摔在地上时,我的眼泪就已经出来了,心想自己肯定让爹失望了,肯定不能通过考验了。果然爹这次没有再把我绊倒而是从一旁拿起那根用来惩罚我的鞭子。
“身子低下来”爹的声音不喜不怒,让我猜不出爹到底生不生气,只得听爹的话,身子往下虚蹲,同时双臂高高举起,保持一个上身直立双手高举,下身虚蹲确撅着屁股的姿势。
之后,我便感觉到爹用鞭子在身体上轻轻滑动,从我肩到腰间,臀部,再到小腹,然后猛地,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爹一鞭子抽在我的肚子上,我“恩”了一声,勉强忍住了叫声,身体却疼的发抖。像这样撅着挨打是经常的事了,不光是我做错事受到惩罚,爹说习武之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毅力能够坚持,像这样一边挨打一边练功不光是武功,对性子也是很好的磨练,所以平常挨打时,虽然我很怕疼,但是想到爹是爲了磨练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但是现在挨打,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爹一定是对我不满意了,小月真没用,让爹这麽失望,今晚一定不能伺候爹了”我痛苦的想到。
“啊唔..”我把惨叫吞在口中,因爲背上又挨了一鞭子,接着是腰,屁股,我每挨一下,身子都是一震,一边忍着剧烈的痛苦一边还要保持身体姿势不动。爹开始转着圈子抽我,手臂,肋下,跨部,大腿,小腿,直到我的身体遍布红痕,此时我虽然还保持着姿势不变,却再也抑制不住哭声,随着爹的抽打,一边呻吟一边痛哭。
爹来到我面前,“把身子挺直。”我连忙挺起上身,眼睁睁看着爹一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胸部上面。
“啊.........”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感觉胸部像被撕裂一般,再也维持不了姿势,蜷缩成一团捂着胸部,趴在了地上。我的胸部才发育了不久,只是微微隆起来一点,就像两片肉垫一样,哪里禁得住爹这样的抽打。
“月儿,不行了麽”爹站在我面前问道。
“呜呜,爹.....”我忍着剧痛,想着的确是爹对我的期待,“月儿,还....还可以”我缓缓的爬起来,又恢複刚才姿势站好,一低头却见胸部印着上一道醒目的猩红色印记。然而我还没做好接受下一鞭的準备,爹又是一鞭子把另一道印记同样印在我的乳房上。
我疼得几乎晕厥过去,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趴在地上的。
“起来月儿。”
“爹..........月儿疼死了”我有气无力的呻吟道“女儿胸部要烂掉了.....”
“起来月儿。”爹只是语气平平的催促着我。
我用了全力站了起来,确连姿势都摆不出来,“求爹了......别再打女儿....女儿胸部了”我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了,迷糊的居然像爹求饶了,“爹打女儿屁股吧,屁股的话打烂都随爹,求爹....”
“把手从胸前拿开。”爹的命令使我知道下一鞭还要抽在我的胸上,“不要,爹,不要.......”我一边哀求,双手确还是缓缓离开了流出鲜血的胸部,“想想爹平时教你的”爹的声音突然传来,然后就在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时,又是更加沈重的一鞭抽在我的胸部,我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唔,我感觉身处一个黑暗的时间一般,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我漫步目的的走着,突然,前方传来一丝光芒,我急忙像那里走去,确发现那里什麽都没有,正在失望间,脑海中确浮现爹的声音,“月儿,还记得爹的话麽,快想起来,月儿,按爹教你的做。”
我愣愣的出神,使劲会议爹以前的教诲,确怎麽也想不清,突然我心一动,顺着那道光芒看见一条发光的丝线,顺着那光线看去,仿佛一道图画,那光线弯曲纵横,勾绘出一个熟悉的图案,我猛地惊醒,原来这光线是我修炼多年的内家心法,而那图画则是我的经络图,再此时两者终于水乳交融般交织在一起,我的内功已然达到第一层小成境界。
我睁开眼,发现我还趴在地上,爹还拿着鞭子在我身前,这证明我昏迷时间并不长,我按照新法,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一周,直觉头脑清醒,身上巨疼竟然缓清不少,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竟然觉得身体并没有像受到太多伤害般,我又恢複了双手高举,屁股翘起的姿势,“爹,请继续惩罚女儿吧”
爹拿着鞭子,这次没在抽打我胸部,而是来到身后,抽打我的后背跟屁股。奇怪的是这次除了刚被打时的剧痛外,随着我内功的运行,痛处确大大减小了。爹又打了我十余下屁股,虽然疼苦减小不少,我也知道我屁股此时早已血肉模糊了。
“月儿”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屁股撅高,这是最后一下了。”
“是,爹......”我用力撅高屁股,然后就听到随着一声皮鞭破风的呼啸,爹一鞭子重重的抽落在我两腿间那处粉嫩的私处上,无法形容的剧痛传遍我全身,我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